
1931年浙江配资网,一封匿名信打破了民国“模范夫妻”的宁静生活,信中写道:桂系将领白崇禧不仅婚内出轨,还让情人生下了孩子。
消息传到香港,正在避难的马佩璋沉默片刻,毅然踏上“捉奸”之旅。
谁也未曾预料,她不是怒斥、不是撕扯,而是指着小三说:“我不追究,但她要任我处置。”
她最终如何处理丈夫的情人?这位民国名将的夫人,究竟有着怎样的气度与谋略?
贵女出身
马佩璋自幼读书识字,虽生于封建礼教尚未根除的年代,却被父亲视作男儿般培养。
她从不裹足,不缠小脚,十三岁便佩钥匙理家中账目,桂林女子师范一毕业,她已是众人眼中兼具学识与才情的翘楚。
媒婆踏破马家的门槛,个个回去都摇头叹气:这位马大小姐眼光太高,不是书香门第不中意,就是军政要员也被嫌弃。
展开剩余90%她冷眼旁观那些“嫁得风光”的闺中密友,反倒更加坚定自己对婚姻的态度:宁缺毋滥。
父亲马健卿私下也忧心女儿的婚姻大事,毕竟在那个讲究门当户对、年华不待人的年代,二十二岁的马佩璋已经被冠上“大龄”之名。
但老父亲仍未松口,他有两个条件,一是必须同族信仰的回民,二是终身只娶一妻,而这两条,已将寻常人等全部拒之门外。
1925年,马佩璋的缘分终于出现,那一年,白崇禧率军击败旧桂系,名动广西,一时间成为新政权中的耀眼人物。
他虽出身商贾家庭,但在政坛军界声势渐起,是“新桂系”的中坚力量,关键是,他也是回民。
马健卿借机前往拜访白崇禧,回家后一席话定下了这桩婚事,马佩璋没有反对。
婚礼排场极大,马家以十里红妆下嫁白府,桂林的街道挤满了围观的市民,婚后不久,战火突至,白崇禧战事不断,刚从新婚床前起身,又马不停蹄奔赴前线。
不久之后,桂林陷落,旧军阀沈鸿英的残部杀回城市,白府顿时成了敌方重点围剿的目标。
白崇禧的母亲与妻子成了首要通缉对象,搜捕令贴满了整座城,马佩璋刚从娘家返回,轿子尚未进府,便已听得风声:“敌军已入城。”
换作常人,或哭、或逃、或惊慌失措,可马佩璋听完随从的通报后,冷静思考片刻,淡然说出一句:“立刻去道生医院。”
这是当时城内唯一的外国人办的医院,由英国女传教士柏德贞主持,西方势力护航,敌军不敢轻举妄动。
短短几刻钟内,她换下绣花旗袍,披上灰布长衫,又戴上一顶旧草帽,与随从从后街悄然潜入那所并不起眼的医院。
她找到柏德贞说明情况,院方以“临盆女病人”身份将她藏入女病区深处。
几天后,白崇禧带兵夺回桂林,赶往道生医院,刚推开门,见到安然无恙的妻子坐在床边,忍不住泪湿眼眶。
回到家中,白母一把抓住马佩璋的手,连连称赞:“好姑娘,不只是有胆识,心还细。”
自此之后,无论外界如何风雨飘摇,白家的中馈之权、内政之权,皆由马佩璋执掌。
智退小三
1931年的某个深夜,身在香港的马佩璋接到一封信,信中寥寥数行,却像刀子一样剜在她心头:“白将军近来常与王氏出入,传闻王氏已产子,居于桂林某园。”
她把信折好,回房收拾了一个行李包,天还没亮,就踏上了火车。
外人皆道马佩璋温婉持重,是桂林最有风度的大家闺秀,实则她骨子里透着一股倔强与凌厉。
面对丈夫的背叛,她没有哭喊,也没有托人劝说,而是选择独自上阵。
抵达桂林时天色已晚,马佩璋没有惊动任何人,只让随行的老仆带她来到“陆氏花园”。
她在外站了许久,深呼吸几次后敲响了门扉,开门的是个小丫头,看到她,吓得话都说不出来。
片刻后,白崇禧满脸错愕地出现在门口,他干巴巴地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马佩璋抬眸望着他,语气平静:“我来接孩子。”
白崇禧顿时语塞,他退了一步,让开身子,她步入屋中,眼前那位王氏,年轻秀丽,脸上却写满惶恐,正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。
马佩璋目光落在王氏怀中的孩子上,不动声色,她走过去,轻轻蹲下:“哭了吧?给我试试。”
她伸出双手,王氏本能地后退一步,却最终还是把孩子递了过去。
马佩璋接过孩子,轻轻哼起童谣,不出几分钟,婴儿安静下来,头靠在她胸口睡着了。
王氏眼眶发红,不知是羡慕还是委屈,马佩璋忽然指着她对白崇禧说道:“我不追究,但她要任我处置。”
白崇禧没有说话,但默许的意思很明显,马佩璋随即对王氏说道:“妹妹,孩子我带走,他是我儿子,你收拾一下,尽快离开这里。”
王氏一下怔住了:“不行,他是我生的。”
马佩璋轻轻打断她:“你还年轻,你的人生才刚开始,不该被困在一段见不得光的关系里。”
这句“见不得光”,字字锥心,王氏低下头,眼泪顺着脸颊滚落,却不敢再说一个“不”字。
这场出轨风波,起于情欲,却败于智慧,马佩璋没大吵大闹,却用手段、情理与姿态,为自己、为孩子,也为这个家庭,赢得了尊严与未来。
家国风雨
1944年湘桂战役爆发,日军以摧枯拉朽之势直逼广西,那一年,马佩璋42岁。
当白崇禧带兵坚守战线时,背后的家庭重担,白、马两大家族共计80余人的大撤离,全数压在她肩头。
火车站上人声鼎沸,逃难的人潮挤成一锅粥,人们推搡、呼喊、哭叫。
马佩璋站在队伍最前头,面不改色,一手抱着孙子,一手握着随行仆人的名册,不慌不忙地逐一清点人数。
抵达重庆后,一家老小得以安顿,最先倒下的却是她,几天几夜未眠,她终于在房间昏倒,脸色苍白。
醒来时,家人劝她多休息,她却第一时间坐起身:“东西呢?老太太吃药了没?先智、先勇作业写完了吗?”
她不仅要救全家人于水火,更要让这个家依旧有序,不乱、不崩、不散。
那时候的白崇禧还在战场上未归,有人提议不如请军方协助家眷后续安排,马佩璋却回绝了。
在重庆的那几年,马佩璋不仅带领白家度过战乱的艰难,还一手操办了孩子们的学业与生活。
她请来私塾先生,开设小课堂,自己也时常在饭后考问几个孩子,孩子们虽然出身显赫,却都被她教育得极为低调、谦和。
最后的倚靠
1949年国民党败退台湾,白崇禧一行匆匆离开大陆,去时不过带着几口箱子、一群老弱妇孺,还有满心的不甘。
到达台湾后,白崇禧一家最初住在台北圆山,房子勉强体面,可也只是暂时的借住。
不久之后,因李宗仁在美国公开抨击蒋介石,蒋愤而迁怒于白崇禧,将他从圆山赶到松江路一处破旧老宅。
那是一间阴暗潮湿的屋子,天一下雨,屋里便水声四起,床下、灶台、窗边,全靠铁盆接水过日子。
马佩璋不埋怨、不指责,只一笑,便将屋中湿气一扫而空。
晚上,全家围坐在漏雨的房子中吃饭,她照常炒了三道菜,还煮了一锅粥,热气腾腾。
她腰间常挂着一串钥匙,走哪带到哪,进门开锁,出门关房,大小事都经她手。
十个孩子加上一堆家仆、亲属,全靠她一人调度安排,柴米油盐,她从不乱花一分。
日子越过越朴素,孩子们却越发团结,白家的孩子,没有一个仗势胡来,都是靠自己本事在社会立足,这一点,全出自母亲的耳提面命。
但岁月终究不会饶人,1962年,马佩璋病倒了,起初她只是觉得乏力,走几步便气喘,家人催她去医院,她却说:“老毛病,不碍事。”
直到有天突然晕倒在厨房,才被送往医院,医生确诊为心脏衰竭,加之长期营养不足,病情已难逆转。
住院期间,她仍然惦记着家里,把所有细节一一交代,却唯独不提自己的痛。
某夜,马佩璋陷入昏迷,抢救无效,永远离开了她亲手守护了一生的家。
从那天起,白崇禧闭门不出,茶不思饭不想,按照回族传统,他为亡妻守了整整49天,风雨无阻。
四年后,1966年,白崇禧病重,弥留之际,他紧握儿子的手,轻声说:“你母亲太苦了,来世我要早点娶她,少让她吃苦。”
那一夜浙江配资网,他安静离世,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,像是终于追上了她的脚步。
发布于:云南省开牛新盛提示:文章来自网络,不代表本站观点。